杰瑞(帕特·奧布萊恩 Pat O'Brien 飾)和洛克(詹姆斯·賈克內 James Cagney 飾)是青梅竹馬的好友,從小玩到大的兩人之間感情十分要好,遺憾的是,成年之后,個性迥異的兩人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杰瑞成為了一名虔誠的神甫而洛克則加入了黑幫,之后,逐漸話不投機的兩人漸行漸遠。在復雜兇險的幫派爭斗之中,小有名氣的洛克成為了同伙陷害的對象,為了保護信賴的朋友,意氣用事的洛克犯下了殺人之罪被捉拿歸案,等待著他的,將是死刑的判決。在監(jiān)獄中,洛克和杰瑞重逢了,回顧過往展望未來,兩人不勝唏噓。與此同時,杰瑞向洛克提出了一個請求,杰瑞知道,善良的洛克一定會答應他的請求。
孟子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荀子相信“人之初,性本惡”。
人類從始以來,向來就是“善惡”兼而有之。人類在大多數(shù)衣食無憂和政治清明的時期,會表現(xiàn)得和平而理性。只有當社會紛爭不斷和民不聊生,人類就會在特定的時期表現(xiàn)得異常的獸性。好像人人內心都長著一只鋒利的爪子。歷史上,秦軍白起活埋過三十萬的趙軍,成吉思汗的鐵騎所到之處,無非就是用屠城,來表現(xiàn)他們的血腥征服,這與日軍屠城南京的暴行,沒有兩樣。都是想借用獸性的暴力剿滅人心。唯一迥異的,只是時空維度不同而已。無疑,這足以說明,人類的暴力與政體好壞和百姓溫飽相關。也就是說,日本軍國主義主導侵略的政策,就必然帶來殺戮。而暴政和民不聊生,就必然導致陳勝吳廣這樣的抗爭與起義。
所以,國家主導什么,社會就倡導什么,至關重要。它對人心,的確有一個潛移默化的導向作用。我們國家遠的不說,這三十年來,從摒棄“以階級斗爭為綱”到“以經(jīng)濟建設為中心”,現(xiàn)在又多了“以人為本”,力倡和諧社會,這無疑是人性回歸的一個進步。
記得兒時,整天耳聞目睹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暴力”和“潛暴力”。十年浩劫,是社會暴力的巔峰。先是打著各種名號的集體“武斗”,后來不準大規(guī)模的武斗了,隨之而來的械斗毒瘤,就漸成社會的習氣。誰都可以找“里通外國”的“反特”借口,也可以找“對誰不敬”的借故,三五一伙就可任意對誰進行“暴力”,如若不能直接暴力,還可送交“民兵指揮部”,進行“潛暴力”。更多的“潛暴力”,是從同事之間的耳語,即刻被告發(fā),成為泄私憤的一種通道,繼而成為“潛暴力”的一種手段,所謂“墻有縫,壁有耳”,后來就發(fā)展到了人人自危的局面。
那個時候的孩子,以扎在腰上的軍皮帶為榮,除了炫耀之外,還可隨時解下見誰抽誰,抽個痛快方可罷休。互毆事件,發(fā)生在同學之間,師生之間,社會小青年之間,知青之間,知青與農民之間等等,司空見慣。只是那時沒有手機拍照,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所以沒有存照留念。知青與農民的打斗,往往是為了一只小雞或一只鴨。下放知青在農村呆下幾個月,在城里多少還算是享點福的年輕人,一點開胃的葷的都沒有,肚子餓得火冒金星,只得偷農民雞舍的雞,一旦發(fā)現(xiàn),難免不打斗一番。社會小青年戴著搶來的軍帽,非人人一頂不可,且閑著無事,成天在街上逛蕩,見到所謂的鄉(xiāng)巴佬看不過眼就會一頓拳腳,這是那個年代最常見的事,被稱為“害群之馬”。學生對老師也是有恃無恐,想抽就抽。甚至常有三五一伙對女老師群毆的事。記得只要看露天電影,就沒有不打架的。往往參與打斗的雙方從幾人就會突升到上百人。到粉碎“四人幫”前夕,打架斗毆事件,已發(fā)展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整個社會處于一種“暴力”的高發(fā)期。好像人人是爆竹,誰一點就著。這與當時倡導的“ 階級斗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運動理念緊密相關。一旦社會彌漫著錯把“革命”的暴力當作豪情壯志的“理想”時,人性惡的成份就會露出青面獠牙而無所顧忌。無法無天,成了家常便飯。個人的暴力即成國家暴力的一部分。
改革開放政策一實行,整個國家的發(fā)展?jié)u入常態(tài)與正軌,雖然“文革”的惡習難已一時根本改觀,但全社會迅速和平起來,社會暴力繼而被個體暴力取代。這三十年的個體暴力仍是“文革”積習的一部分。提倡“英雄主義”,同壞人壞事作斗爭,這沒錯,是好事。問題是,這會讓一些受眾久而久之會造成一種是非不分的錯覺,任意以“英雄”自居,目無法紀,慣用自己的所謂正確的價值觀為判斷,或盡一己之私,可肆意攻擊他覺得“非”的一方。而且,這種“潛暴力”的內心規(guī)則,一旦與經(jīng)濟利益相結合,就會造成對社會的更大傷害。有時,這種個體的“無法無天”,一旦融入群體,就會自然而然的發(fā)生群體事件。人們就會常常見到城管滿街攆著商販跑,或者有膽的商販用刀子回敬無良的城管。而黑社會在有些地區(qū)的沉渣泛起,則顯示出公權對極度私權的某種無奈,其中不乏有腐敗官員的縱容與放任。
拍過《卡桑布蘭卡》的原匈牙利導演邁克爾·柯蒂茲,在上個世紀的三十年代初曾拍過一部《一世之雄》,說的是一對從小打家劫舍的好友,長大后,分道揚鑣。一個叫洛基的,仍是打砸搶而無惡不作,卻成了小青年的英雄偶像;一個叫吉瑞的,改邪歸正,成了宣傳福音的神父,可小青年們,最多只是去他的教堂,做下“禱告”而敷衍了事。作惡多端的洛基,終究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就在他動用電刑前,身為好友的神父祈求他,為了那些被他引入歧途又奉他為英雄的孩子們,臨刑時裝著怕死而求饒,當然,遭到自以為英雄的洛基拒絕,他說自己從來沒有熊樣過,死時也不可能。事實是,臨刑時,洛基成全了好友吉瑞的請求,他裝得比誰都膿包。第二天,孩子們拿著報紙,都不相信洛基是一個膽小鬼,會這樣怕死,都相信他是一世之雄,只是孩子們再也不想做這樣的“英雄”了。
這部電影提出一個帶有普世性的問題,就是如果一個社會過分渲染“英雄主義”,勢必讓人相信“英雄事跡”是可不加選擇的處處模仿,是可大行其道的,而不管所處的社會與時空差異。英雄的行為本身是好的,問題的關鍵在于其守法情形下的正確性行為。所以,電影倡導人們最終要回歸安寧、平和又善良的內心。
“暴力”的結果只會帶來沒完沒了的“以暴制暴”?!安粦?zhàn)而屈人之兵”,這個“屈”有讓對方屈就的意思,也有讓自己“委屈”一下的意思。這體現(xiàn)了一個向善的柔軟力量,即相互有原則性的妥協(xié),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不要有戰(zhàn)爭,不要有生靈涂炭,不要有成千上萬的人流血。所以,人類在經(jīng)歷無數(shù)的暴力與殺戮之后,這句話才會綿延幾千年而顯得彌足珍貴。
人類曾讓地球變得面目全非,人類又總是讓自己回到黑暗的蠻荒內心。的確,暴力出賣了人性,就像人類出賣了地球一樣。“暴力”與“潛暴力”,都是社會病根的緣由,它們的根源遠比這點文字要復雜得多。比如說,中國大多數(shù)人不相信宗教,民間的敬神拜佛,也大多與迷信相關?;蛘哂腥私柚诮毯兔褡迕芴羝鹗露?,都是典型暴力化的表現(xiàn)。無論出于哪種原因,都不要有那么多的暴力與暴力文化的潛滋暗長。誰違法,誰就要為其付出高昂的代價,就必須受到法律的懲治。
公民社會,需要自由,需要個性的表達,也需要守住道德的底線,更要遵紀守法。只有人人內心平和,向善的力量上升,全社會才能享有真正的幸福指數(shù),有安全感的公民社會才會水到渠成。
2009、7、5
不同的成長軌跡造就不一樣的人生,有的人不過是在人生的道路上選擇錯了關鍵的幾步,最終,他的人生便會跟別人大有不同。有的人一生跌宕起伏,有的人一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有的人很平穩(wěn)度過了屬于自己的日子,有的人則是在動蕩與不安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不同的選擇造就不一樣的人生軌跡,即使是童年時代形影不離的好友,如今早已經(jīng)各不相干。今天給大家推薦的影片說的就是兩個好伙伴的故事。
《一世之雄》中有兩個主人公,杰瑞跟洛克。杰瑞跟洛克從小就是一對好伙伴,青年時期的兩個人因為偷竊而被警察追捕,逃跑過程中杰瑞順利的逃開了,而洛克卻被警察抓住了。此后,兩個人的人生開始了完全不一樣的改變。杰瑞最終認清楚了自己之后成為了一個受人尊敬的神父,而洛克卻因為偷盜一次次的被抓,他委身于黑社會團伙并因講義氣替人坐牢而名聲大噪。
出獄后的洛克找到了杰瑞共敘青年時代的美好時光,雖然這個時候兩個人的身份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但兩個人的友誼卻一直都在,杰瑞看到洛克平安歸來滿心歡喜,洛克看到曾經(jīng)的朋友而感到非常的高興,兩個人因為生活和工作的不同,雖然見面,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繼續(xù)廝混在一起。然而洛克卻在杰瑞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群跟自己之前一樣的小混混。
杰瑞努力的教會這些人遵守規(guī)則且盡量朝著的好的方向發(fā)展,洛克的出現(xiàn)則是讓這些小孩覺得人生可以賭一把,于是,他們都跟著洛克開啟了自己的“精彩生涯”。然而好景不長,名噪一時的洛克因為謀殺而再一次被警察追捕,困獸之斗的緊張關頭,杰瑞自告奮勇的去開導洛克,他成功的勸說洛克放棄了抵抗且開化了之前跟隨自己的小孩子們。洛克最后結束了自己的一生,杰瑞對這個好友惋惜之余,也開始意識到人生選錯道路是多么的讓人悲傷。
《一世之雄》通過兩個不同的人的不同的人生軌跡告訴了觀眾們同一個道理,當一個人的選擇在一開始就錯誤了之后,他今后每一次的成功不過是距離正確答案越來越遠的過程。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同時也是無法改變的。
杰瑞在本片最后的時刻說的這句話,基本上闡明了本片的核心觀點,“我們去為一個沒有逃走的朋友去祈禱”這句話基本上概括了洛克的一生。兩個好朋友之前一起偷東西被警察追捕,杰瑞很幸運的逃開了,而洛克卻因為晚了一步而被抓。此后,兩個人便逐漸開始了截然不同的一生。
杰瑞幸運的成為了神父,且對于自己之前的行為有所反思,滯后的杰瑞用一生來償還自己之前的過錯,他總是愿意用悲天憫人的方式來教化眾人的。對于這群整天無所事事的小孩子,杰瑞愿意帶著他們遵守規(guī)則且給他們謀劃一個光明的未來。拯救者杰瑞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做一些讓很多人的未來都有用的事情。
而洛克則不同,洛克最大的特點就是永遠不服輸,因為這個性格,他即使是身處黑社會組織內部,也能迅速的崛起,洛克講義氣,同時也對于正常的秩序不屑一顧。因為當年的一步之遙,洛克最終選擇了在自己的道路上不斷前進,直至到了深淵。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末期,世界上正在經(jīng)歷著戰(zhàn)爭的洗禮,而美國此時此刻依舊是籠罩在后經(jīng)濟危機時代的蕭條當中去,杰瑞帶著一群小孩并不愿意按照杰瑞給出的路徑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道路,因為洛克的成功之路更加有吸引力。杰瑞無法給予這些小孩們一個非常明確的未來,因為經(jīng)濟形勢的恢復中,并沒有給予年輕人們一個明確的信號。此時此刻,洛克出現(xiàn)后,他們的心態(tài)自然會發(fā)生變化。
然而洛克所崇尚的道路畢竟會有一個終點,這個終點比想象的要更快一些。當洛克再一次因為殺人而被警察圍攻的時候,這場景就跟幾十年前的一模一樣,洛克依舊是沒有成功逃走。
當幾十年前的一幕再一次上演,對于杰瑞來說,這樣相似的一幕使得自己再也無法看到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本著拯救的目的,杰瑞見到了洛克且讓他做出了承諾。為好友,洛克最終違背了自己,但這是出于友情的考慮。
杰瑞的愿望達到了,而本片的教育意義也達到了,當小孩子們聽聞洛克的懦夫行徑,他們重新開始認識自己。并最終跟隨杰瑞開始了新的生活。悲傷的洛克結束了自己的一生,而活著的杰瑞也阻止了悲劇的再一次發(fā)生。本片的天理循環(huán)宗教教育屬性也就應運而生。
……
你好,再見
結尾拍得很高級哦,看似是滿足神父的要求,但到底是不是真實的求饒呢? 大概只有Cagney自己才知道。如此說教題材拍得克制和優(yōu)雅,被悲劇的宿命感深深籠罩。雖然連看三部Cagney黑幫硬漢題材,但他依舊是出色、新鮮的,尤其是跟小孩子們在一起時,以及走過綠里的那一段路,真心牛b。Bogart在這部片給我一種搞笑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太軟了吧lol...如果The Roaring Twenties還算可以的話,這部可真是被Cagney爆得渣也不剩哈
三十年代的電影人比現(xiàn)在的優(yōu)秀多了 真假難辨的結局是畫龍點睛之筆 最后神父說 走吧孩子們 去給一個沒我跑的快的人祈禱 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詹姆斯·卡格尼主演的犯罪影片,這家伙當時好像很火,演出此類角色得心應手啊。還有亨弗萊·鮑嘉,原來也是演壞蛋出身,呵呵~~
因為內心無比強大,才會佯裝極端恐懼,所有的鋪墊都是為了最后的升華 —— 其實可能也會有另一種理解;不過看了這片我更加對《海斯法典》時期電影里的同性戀影射感到深信不疑了。
究竟是再邪惡的罪犯也怕下地獄,還是導演出于憐憫對脆弱的觀眾做出的妥協(xié)?多虧有這么個高明的結尾避免影片流于法典下的說教俗套。此類污臉天使也只有卡格尼能勝任,或者說這片名就是對他銀幕persona的完美總結。鏡子造就了一幕非凡的法典槍殺戲。沒想到38年Bancroft還在一線拍片(還是黑幫片?。?/p>
“讓我們去為那個沒有我跑的快的孩子祈禱吧。。?!?/p>
對環(huán)境造成個人墮落的外在成因探討,黑幫偶像化(對片中少年們,不是;可是對觀眾,是!巧妙躲過海斯法典)、黑道白道混淆、貧窮。「只有你、我、上帝知道的那種(勇氣)」,神父在結局把Dead End Kids從地窖帶上樓(光明處),強烈宗教氛圍。
那個跑得比你慢的孩子……
真心宗教主旋律啊。Rocky的形象真是光輝燦爛,看的時候不由想到各種港片邏輯,比如他最后拿神父當人質也是用沒有子彈的槍,原以為那個想分錢的孩子最后會成叛徒……運動鏡頭在本片已經(jīng)很成熟了。
鮑嘉怎么總被卡格尼開槍打死
勉強及格。著名罪犯出獄后收服了一幫街頭小流氓,而他改邪歸正的發(fā)小如今是盼著這群小流氓走正路的神父,罪犯勒索昔日搭檔鮑嘉,引出他宿命的悲劇結局。這種悲情歧路好友是個經(jīng)典設定了,八九十年代的港片拍了很多,常在西方視角下被當做深柜同性戀看待,這里的罪犯為保神父安全怒殺鮑嘉,甚至連坐電椅之前也被要求裝出害怕的樣子來教育小流氓們,如果說罪犯是被神父的崇高之光所驅使,在電影里確實顯得動機不充分,但詹姆斯·卡格尼青蔥的長相有股天真勁兒,像是未諳人道的少年對友情的天然堅守(盡管他也有和女演員的對手戲),也不能算同性戀吧??ǜ衲岬难菁己芎?,面對不同身份的人,他的精明是有不同方式的??碌倨澯幂^為寫實的拍法,呈現(xiàn)混亂鮮活的街頭和球賽,肅殺刻板的黑道,同一鏡內加細節(jié),比如打臺球那個從臉到手的鏡頭
神父當年不也是逃過了牢獄
許多要素連現(xiàn)在的警衛(wèi)片仍然在用,經(jīng)典啊,那個年代就能拍出這么好的電影,了不起!
看過這部38年的電影感覺,絕大多數(shù)當代導演,似乎連“開倒車”的水準都達不到吧。這部電影在短短的篇幅里探討議題的廣度和強度是當代電影用幾倍于它的篇幅,甚至幾個電影加在一起也達不到的。不能說過去的影迷就比現(xiàn)在的影迷明智,只能說現(xiàn)在的影人比起過去,比較不把影迷當人看。最后向Cagney脫帽致敬
1.“我們走吧 去為一個跑的沒有我快的孩子祈禱” 多么克制的悲傷和感動 2.好幾個橋段真是經(jīng)典 3.其實看出來很多毛病 洛克在少管所的變化路線不夠清晰 黑幫團伙的關系也不夠清楚 著重點在洛克薩利文之罪與洛克薩利文之悲之間搖擺不定等等 4.說也奇怪 看的時候會去想這里這么這么拍會更煽一點2333
香港把這故事不知道翻了幾次……卡格尼真是長了一張犯罪分子的臉啊 結尾太糟心了!教化你妹??!
世界杯即將到來,選購并展讀的《臟臉天使》對這部影片有所提及,“在向吉米·卡格尼和亨弗萊·鮑嘉1938年主演的同名電影致敬之余,這個名頭也點出了五前鋒肆無忌憚的足球風格、沒心沒肺的比賽方式和漫不經(jīng)心的訓練態(tài)度”。當我們忽略時代因素,而僅僅盯住這所謂的“肆無忌憚”“沒心沒肺”“漫不經(jīng)心”,會發(fā)現(xiàn)電影中只有Rocky的形象是近似的,而孤木難成林的Rocky既沒有三十八年后《騙中騙》那樣的隊友,也缺少培養(yǎng)后輩/后備、發(fā)展力量的視野,于是影片便逆著觀眾情感地轉向了宗教訓導,轉向了“贏者通吃”的單邊格局。在這一格局之下,“臟臉天使”們更像劇情支點而非劇情核心,對孩子/青年群體成長的關注、剖析也難比《四百擊》《發(fā)條橙》等作,商業(yè)訴求漫過了藝術價值。嘛,如果不想太多,完成度還是很高的,有限成本的價值最大化。
4.5; Balance between callous gangster drama and warmly pious moral story; the impeccable Cagney; “l(fā)et's go and say a prayer for a boy who couldn't run as fast as I could” @資料館華納90周年影展
宗教真的有這么大的力量?神父虛偽?能一直偽善至死不就變成真善了?惡徒?jīng)]有確切定義,是狂放不羈的囚犯、是虛偽斂財?shù)穆蓭煛⑦€是麻木忘情的神父;最后也是最經(jīng)典橋段,洛基最后是答應神父用懦夫般的求饒、哭泣來警醒那些崇拜他的孩子,還是切切實實是他原形畢露?跟蹤鏡子運用、特寫、亨弗萊·鮑嘉好2
Cagney又演這類鞠躬盡瘁主角(對比Captains of the Clouds里對Morgan鞠躬盡瘁,本片里對神父發(fā)小),又與O'Brien走壞小子與神父路線,The Fighting 69th簡直就是它的一戰(zhàn)AU。。被神父最后那句“去給一個沒有我跑得快的孩子祈禱”催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