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充滿60年代風格的公路喜劇片,它用一個反傳統(tǒng)的寓言故事,講述了俄羅斯在歷史上,文化上,是如何影響導演的母國芬蘭的,而愛沙尼亞在導演的作品中則常常作為一個理想化的存在,如前作1986年的《天堂孤影》,主角男女最后也是奔向塔林。此片我之前也有解說,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導演本人深受俄國文學的影響,他的導演處女作《罪與罰》便改編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名長篇小說。本片中兩位來自芬蘭鄉(xiāng)下的男人,一位在其高大的外表下隱藏著深深的戀母情結另一位則是一位外表粗獷內心敏感的波希米亞式的酒鬼。二人都擁有回避型的人格(Avoidant Personality),面對小青年與服務生的出言不遜,努力地維持自己的體面的同時,選擇回避沖突。俄羅斯人能夠毫不畏縮地跨越社交障礙,而兩個男人卻對這種殷勤感到措手不及,只能選擇芬蘭式社交技巧:獨自生悶氣,沉默以對。這不免讓我想到『芬蘭化』(Finlandization)一詞,指的是一個弱小的國家遵循于強大的鄰國的政策決定,以保持主權及領土完整。在1939年簽訂的蘇德互不侵犯條約中,納粹德國承認芬蘭為蘇聯(lián)的勢力范圍。后蘇聯(lián)對芬蘭發(fā)起了冬季戰(zhàn)爭,最終芬蘭以割讓本國十分之一的領土為代價同蘇聯(lián)停戰(zhàn)。1941年蘇德戰(zhàn)爭開始后,芬蘭對蘇聯(lián)發(fā)動了以收復失地為目的的繼續(xù)戰(zhàn)爭。后因軸心國轉入劣勢,因而芬蘭同蘇聯(lián)停戰(zhàn),并攻擊駐扎在芬蘭國內的德軍。因其戰(zhàn)敗國的身份,加之地理位置而難以期望獲得西方世界支援的芬蘭,在1948年同蘇聯(lián)簽訂了互助條約,蘇聯(lián)承諾保障及不侵犯芬蘭的主權,但實際上芬蘭被蘇聯(lián)控制。為了避免被蘇聯(lián)并吞,芬蘭在國際事務上順從蘇聯(lián)意見,并以自我檢查消弭、壓制國內反蘇的聲音。這套『以小事大』作法雖被譏為『芬蘭化』,但保住芬蘭的獨立國家地位,得以延續(xù)至今,成為世界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發(fā)達國家和福利國家,國民享有極高標準的生活品質。另外,類似案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前的丹麥對納粹德國也是,以及其他地區(qū)歡迎各位看官對號入座。話題扯得有點遠,說回電影,作為阿基少有的公路片,我在它身上發(fā)現(xiàn)了維姆文德斯的《愛麗絲城市漫游記》和《美國朋友》的影子,以及吉姆賈木許的早期作品中那種生澀的幽默,關于賈木許與阿基的對比,我會在以后的作品中詳細介紹,這里先不展開。本片算是阿基導演生涯作品中規(guī)中矩的一部,觀影時我總是不自覺地會期待兩對男女之間發(fā)生一些浪漫故事,雖然有各種各樣的暗流涌動,情愫暗生,但全片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反浪漫且情感壓抑,不過這并不妨礙我在觀影時體會到的一種純粹愉悅感,每當看到兩個男人羞怯又笨拙的行為時,我也會不自覺地發(fā)出這種竊笑。
1、坐穩(wěn)了,泰欣娜(Pid? huivista kiinni, Tatjana,1994)故事中的男主角的小小叛變是針對兩個項目,一個是彷彿暴君的母親(家庭工業(yè)的老闆,即資本家),以及工業(yè)革命後異化的機械生活(日復一日的車縫,並且是自己不穿的女裝),兩者更多指涉的是經(jīng)濟而非政治。
2、這一場小小的公路冒險,是生命體求發(fā)展下的必然萌動。在這趟旅程之中,人性慢慢的重新注入他的身體中,所以當他重回崗位,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盲目的自我了。我喜歡這個故事的結局,主人公最後不是浪跡天涯,邁入個人的無限伸張,而是回歸到生活的實際面上。特別是回到家裡之前,導演阿基郭利斯馬基讓我們看到了他的靈魂——他的潛意識,或者說他的白日夢境,那一個駕車衝破商店大門的刺激畫面(如主海報所示),以此來說明他內在已然復甦與轉變。
3、故事主人公要的是咖啡,而不是酒色,這裡寓含的意思是:他要的不是動物性的放縱或以麻醉與麻痺逃避生活的苦悶,他要的是一種醒覺。
將色彩抽離,黑白片,將故事抽離,簡單平淡又平鋪直敘,將表演抽離,全部演員都是冷漠的面癱,要求拍出一部好電影來,導演做到了,因為這片子講述的就是生活灰暗沒色彩,單調乏味少曲折,關系疏離不交流,就在一潭死水的平靜下,又充滿了愛的渴望,改變的激情和反思的力量。
男主是一位裁縫,日復一日木然的趴在縫紉機前,唯一的愛好是能喝上美味的咖啡。有一天咖啡沒有了,這一點點要求都得不到關注,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約了朋友開車隨便逛逛散散心。遇到兩個女人,就送女人回家,然后又回來繼續(xù)做衣服,故事結束。
關注底層生活,對大眾的生存狀態(tài)進行思考,是導演阿基考里斯馬基的一貫題材。男主渴望生活有一些改變,溜達一圈,發(fā)現(xiàn)處處如此,改變也似乎改變不了什么,俄羅斯女人最后看他的眼神,應該是邀請他步入新的生活,他漠然的拒絕了,結尾發(fā)泄憤怒一番后,仍然回歸平靜,再回到原來的軌道上生活,做衣服,喝咖啡。
朋友是個修車工,愛喝酒,對生活的態(tài)度就如伏特加一樣激烈,把對生存狀態(tài)的不滿大聲的表述出來,就像一位瞪著眼睛要找人打架的酒鬼。當愛情來臨,決然走向新生活,也許前方更艱難,也是義無反顧拋棄了修理廠,當作家去了。四個人三個國籍,芬蘭、捷克和俄羅斯。俄羅斯女人身材強壯,自信滿滿,一直用俯視的眼光看芬蘭人,“這是兩個傻瓜”,她一直這樣說。捷克女人弱小膽怯,被俄羅斯女人引領著,渴望愛情,渴望美好生活。兩個芬蘭男人對麻木的生活一直不滿,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解決方案。這幾人之間的關系,是否有所謂的政治暗喻呢?我不清楚,估計應該是有所涉及吧。
片子中用咖啡、烈酒、紅茶、雞尾酒區(qū)分了幾人的生活態(tài)度,由于對白太少,所以都在抽煙,抽煙可以扮酷,可以深思,可以無聊,可以享受,可以打發(fā)時間拉長鏡頭,遺憾的是廣電總局不許電影中出現(xiàn)吸煙的場景了,這場面在我國的影片中是見不到啦。
火柴廠女工是生活壓抑到以死亡抗爭,薄暮之光是生活中還有一絲溫暖,本片,是生活本身就是壓抑平淡,平淡仍將繼續(xù)下去。
這種文藝片太“文藝”,看起來也少激情,無法吸引我耐心看下去,這其實也正是導演希望表述的效果。給四星。
夢與真、日與夜、雨與曠野、寂寞與外語、航行與返家,它們混合在唱機里,濃度正好是默默的酒精和咖啡因。
哈哈哈哈哈反浪漫!
奧廷寧的眼線;媽媽,我去買咖啡,順便做一場夢,等我回家再把你放出來;這一部阿基,結尾好冰涼
…………真是。
精神出逃。
看嫁到芬蘭的中國姑娘在豆瓣小組里哀怨,芬蘭男人怎么這么悶呢!阿基早就把這種悶放大到極致了,一個伏特加男和一個咖啡男,不用說跟搭車的捷克妞和俄國妞都不聊天,就連彼此之間也僅有吞云吐霧。這些被標本化的人,在精致雕琢的攝影空間里,也沒體現(xiàn)多么強大的內心力量,反而可愛的暗示我也需要愛。
放飛自由后再度回歸庸常生活,夢想的遙不可及,唯有在音樂聲中尋回真實的自己(阿基的音樂品味一如既往的棒?。S媚兄髋鬟@般拘謹羞澀,簡直太可愛。
有的人收獲愛情,有的人,或許收獲了一份成長。
考里斯馬基是最適合拍工人的導演,每個角色都具有人性光環(huán),讓人喜愛。
煩心事再多,只要看一部Aki心情也能變好。跟著Aki出游,喝咖啡,喝酒,唱歌跳舞談戀愛,隨心所欲,有點憂傷也只像過眼煙云。
生活就是真正面對女孩時無話可說,想盡一切方式的「與眾不同」最后在別人看來如同沙雕,不如完整唱完一首歌,安然面對破碎平庸的自己。
話最少的公路片
一個要咖啡來醒著,一個用伏特加來醉,兩個都是愛情的白癡。大船開走時生怕四人再不得見,可他們怎么能上了船?轎車是怎么開進咖啡館?又怎會說得出“我要留下來和她一起生活”?原來一切只是裁縫買咖啡路上的幻想,繼續(xù)回到工位埋頭打一條條相同的裙子。
same faces, same verse.
歌會帶著我們一起走,直到沉默的終點
兩只水牛
補個輪胎,還唱《伏爾加河上的纖夫》啊
車速不行
“給我咖啡”不要太屌;試想一段不想明天的旅程
世界真冷酷。咖啡控和酒鬼結果還要請人家喝紅茶,大悶公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