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諸神的恩寵

從全球范圍看，同性戀一直都是比較隱晦的話題。但是從上世紀(jì)五六十年代至今，有關(guān)同性戀題材的電影卻層出不窮。這些影片或多或少地讓人們了解了同性戀人群的生活，以及他們隱秘的情感世界。

2018年9月，多倫多電影節(jié)上放映了一部同性戀題材的電影：《告訴蜜蜂》。電影由安娜貝爾·楊科爾執(zhí)導(dǎo)，安娜·帕奎因、荷麗黛·格蘭杰主演。影片因精致的畫面、平實(shí)的拍攝手法和細(xì)膩的情感變化，受到了廣大影迷的贊譽(yù)。

01真愛不分性別，只和靈魂有關(guān)

影片里的故事發(fā)生在20世紀(jì)50年代的英國。在某小鎮(zhèn)上，莉迪亞被殘暴卻花心的丈夫拋棄后，獨(dú)自帶著兒子艱難生活。房東天天上門催要房租，莉迪亞不得不藏在家里一聲不吭。更倒霉的是，不久后由于一起生產(chǎn)事故，身為紡織女工的莉迪亞被炒了魷魚。沒有了生活來源，還要養(yǎng)活兒子，此時，莉迪亞欲哭無淚。為了生計，她不得不扔掉尊嚴(yán)跑去丈夫那里求助。然而，聽完她的遭遇后，丈夫不但沒有幫她，反而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

就在莉迪亞感到萬念俱灰時，珍出現(xiàn)了。珍是鎮(zhèn)上某富翁的獨(dú)生女，富翁已經(jīng)過世，給她留下豐厚的遺產(chǎn)和一座豪宅。珍是一名醫(yī)生，且醫(yī)術(shù)高超。她原本在外地工作，不久前剛搬回小鎮(zhèn)定居。而且在小鎮(zhèn)上，她是唯一一名醫(yī)生。在兒子的引薦下，莉迪亞和珍相識了，兩人彼此的第一印象都很好。得知莉迪亞走投無路后，珍邀請莉迪亞一家來她的豪宅住，迪莉婭對此非常感激。

兩個柔弱的女人和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就這樣撐起了一個家，她們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在朝夕相處的過程中，迪莉婭和珍暗生情愫，并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巧的是，一次當(dāng)她倆做愛時，恰好被莉迪亞的兒子撞見了。兒子接受不了這一事實(shí)，認(rèn)為莉迪亞欺騙了他，于是對莉迪亞怒吼起來。這時，迪莉婭蹲在兒子面前，盯著他的眼睛，對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很愛她（珍），但我還是你媽媽，一切都沒有改變。”

有一首歌叫《愛就愛了》，真愛不分性別。當(dāng)我們真心愛上一個人時，愛上的是對方的靈魂，至于對方是男是女，其實(shí)并不重要。

02愛上同性，并沒有罪

莉迪亞的丈夫知道這件事后，暴跳如雷，覺得妻子很丟人，于是去珍的家里大鬧了一場。很快，整個小鎮(zhèn)都知道了迪莉婭和珍的戀情。當(dāng)時的社會風(fēng)氣很保守，同性戀是絕對的禁忌。事情傳開后，鎮(zhèn)上的人們都對莉迪亞和珍態(tài)度兇惡，有人甚至在她們家的豪宅外用油漆涂上了辱罵之詞。莉迪亞和珍都知道，小鎮(zhèn)已經(jīng)沒有她們的容身之處了。于是，她們決定去別的國家定居，開啟新的生活。

然而，戲劇性的是，就在她們打包行李準(zhǔn)備離開小鎮(zhèn)時，小鎮(zhèn)上有個人快病死了，家人求到了珍，珍二話沒說，提起醫(yī)藥箱就趕去救人。在經(jīng)過爭分奪秒的救治后，病人最終脫離了危險，珍如釋重負(fù)。同時，她也感到了身上的重?fù)?dān)。一個問題浮上珍的腦海：小鎮(zhèn)上除了她，沒有其他醫(yī)生，所有人得病后，都得指望她去救治。如果她走了，那有人生病了，該怎么辦？

電影的結(jié)尾，珍決定留下來。她強(qiáng)忍悲痛和莉迪亞分手，然后親自送莉迪亞母子去火車站。在月臺上，眼看就要和愛人天各一方，珍和莉迪亞各自心痛難抑。在大庭廣眾下，她倆相擁親吻，任由人們投來驚異的眼神，也無所畏懼。

這部影片想要傳達(dá)的理念是：情感只有合不合適，沒有性別之分。對人而言，想愛一個人，就大膽去愛，愛上同性，并沒有罪。

03接納同性戀，是時代的進(jìn)步

時代在發(fā)展，人類在進(jìn)步。目前，同性戀已被越來越多人們所接受。自20世紀(jì)70年代以來，在一些西方國家每年還會定期舉辦同性戀游行活動。然而，世界上依然有許多人排斥和仇視同性戀。

在某期《奇葩說》里，蔡康永聲淚俱下地說，由于同性戀身份，自己遭受到許多歧視，因此內(nèi)心很凄楚。原話是：“我們不是怪物。同志和別人沒有區(qū)別，我們只是愛上一個人，恰恰是同性。你可以不認(rèn)同，但是請尊重我們。”

同性戀被排斥，主要是因?yàn)榇蠖鄶?shù)人都是異性戀。而人類的本性，是排斥異己。實(shí)際上，同性戀現(xiàn)象自古就有，它是人們可以選擇的一種生活方式。雖說人類是一個整體，但每個人卻各有各的不同。性向不同，不過是人與人眾多不同中的一個不同而已。這就像你用右手寫字，而ta用左手寫字一樣，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

千百年來，同性戀經(jīng)歷了由“犯罪”到“寬容”再到“合法化”的艱辛歷程，今天，全世界已有24個國家或地區(qū)都承認(rèn)了同性婚姻，這無疑是人類文明的巨大進(jìn)步。

一百多年前，哲學(xué)家梭羅說：”我希望每個人都可以謹(jǐn)慎地找到并追求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不是因循父母或鄰居的?！边@句話，也同樣適用于當(dāng)今社會。對于同性戀群體，社會多一份尊重，人間便會多一份美好。

Tell it to the Bees by Fiona Shaw

原著結(jié)局是HE, 三人決定前往另一個國家，沒有影片中車站告別的那一吻

41

The sky sat upon their shoulders, so low and so grey, and their movements in the cold day were thick and imprecise. The ground was soft with the rain, and earth soon clodded their boots. The hives were heavier than Jean remembered.

Slowly they lifted, slowly they manoeuvred. Every so often she would stop and look around her, as if storing up her fill of it against the future.

Charlie ran about, helping, and Lydia came out for a while, wrapped up in Jean’s old coat.

There was everything left to do, and nothing at all. They had come to their decision in an instant three months ago but spoken of it to nobody, not even Charlie, till they knew they could go. Now they were leaving and, for the time being, they would take only what they needed.

Jim drove the car slowly across the silent Sunday town. Behind, in the trailer, the four hives and Charlie.

‘You found someone quickly, for the hives,’ Jim said.

‘Yes.’ Jean looked out at the town.

‘You’ve gone already,’ Jim said. ‘Haven’t you?’

‘I didn’t choose it.’

‘You chose something. Are you taking the cat?’

‘She’ll like it. The heat. The insects.’

‘And us?’

‘You’ll visit. For ages. We’ll visit.’

They sat in the kitchen and drank coffee. Lydia sat with them. She wrote on a list, and crossed things off. Sometimes she smiled at what they said, but she didn’t join the conversation. This was not her farewell.

Charlie was in and out, buzzing, excited. Often, Jean saw, he would brush by Lydia, or pause, and she would put a brief hand on his hair or drop a kiss to his shoulder. Jean saw that till he left the room, Lydia’s eyes didn’t leave him. She wouldn’t let him go.

‘You have money enough,’ Jim said.

‘I’ll write before we’re on the street,’ Jean said.

‘Viale, not street. Or strada.’

‘What will you do?’

‘I will not worry,’ Jim said.

‘We’ll be careful. It’ll be easier in a foreign country.’

‘You’re a doctor. Everybody sees you.’

Jean shook her head.

‘Only if they need to. We’ll be careful. We’ll be strange already, for being English.’

‘And I will not miss you in the Red Horse on Thursdays. I will find another oldest friend to put in your place.’

The doorbell rang and Lydia went to see.

‘You know there was a whip-round at the factory,’ Jean said. ‘Like they do when a girl gets married.’

‘That’s a nice gesture,’ Jim said.

‘Pam organized it. She left the money in the porch with a note. Lydia didn’t show it to me, but it made her cry a little.’

‘Does she know what happened?’

‘She knows that Annie lost her baby. Nothing else. She’s been round with Annie every day almost. Made her promise that she’ll visit us before the year is out.’

‘Do you think she will?’

Jean shrugged. ‘I don’t know. But I don’t think Lydia could bear to go without the promise.’

She got up and fetched the jug of coffee.

‘Lydia’s learning the language so quickly. More quickly than me,’ she said. ‘We have a book. But I’ve done my other homework. I’ve written some letters and made some telephone calls. I can practise over there and I’ve established that there are plenty of sick people. English-speaking sick people. So I’ll get to work on them while I’m learning new words.’

‘Then you are as set as you can be, though it might take some getting used to. A foreign country and foreign ways. What about here? Have you cured everybody here?’

‘Everybody who will be cured.’

Sarah and the little girls came at lunchtime and Charlie showed the girls the four squares in the grass where the hives had been.

‘They’re like windows,’ he said.

‘What to?’

‘It doesn’t matter, so long as you can look through them.’

He chased them to the bottom of the garden, roaring like a lion; and a while later they went home.

They packed Charlie’s shelves that evening, each thing wrapped in old news till the holdall was full. Though it was late now, he swore he would not sleep. Lydia turned off his light and went downstairs.

‘Is he excited?’ Jean said.

‘He said it would be like a new world to look at. He said you had told him so.’

Jean kissed the woman she would leave her life for, run away for.

‘He’s right,’ she said.

《告訴蜜蜂》的電影情節(jié)，雖然始終圍繞著兩位成年女性的關(guān)系，卻借助了孩子的眼睛來講述。影片開始，男孩查理好奇地觀望著蜂巢里的世界，一個絕大多數(shù)成員都是雌性的微型社會。隨著影片進(jìn)行，觀眾同他一道開始了對這個世界的探索。令人詫異的是，原來“女王蜂”并非絕對統(tǒng)治蜂群的唯一權(quán)威，蜂群同樣能夠集體決定是否分群、養(yǎng)育新王，甚至處死與群體行為相悖的蜂王。

影片中有很多這樣溫柔的微距鏡頭

而查理的母親，一名人類社會中的“工蜂”，顯然沒有那樣大的力量。她在工廠拼命勞動，卻難以獨(dú)自承擔(dān)房租與撫養(yǎng)兒子的支出。最終，因?yàn)橐淮尾僮魇д`，莉迪亞被工廠解雇。丈夫已經(jīng)拋棄家庭，而父親也拒絕收信和幫助。當(dāng)初因?yàn)榛橐鰜淼侥吧℃?zhèn)的莉迪亞，頓時孤立無援。

剛剛搬回鎮(zhèn)上的女醫(yī)生珍為莉迪亞提供了管家的工作，解決了母子二人的燃眉之急。事實(shí)上，珍大概早已了解到她們的困境。最初，查理遭到同學(xué)霸凌受傷，由表姐安妮帶來看診，從此認(rèn)識了醫(yī)生。男孩拙劣的謊言無法瞞過珍，她是極其敏感的人，即便表面上未動聲色。這樣的特質(zhì)，不僅因?yàn)槁殬I(yè)和觀察蜜蜂的愛好，還因?yàn)樗陨淼拿孛芘c經(jīng)歷：她是一個曾經(jīng)愛上同性的女人。

珍教查理如何寫“蜜蜂觀察日記”

二十世紀(jì)上半葉，同性戀（以及像安妮那樣跨種族的戀愛）遠(yuǎn)未被大眾接納。兩個女人的親密關(guān)系，勢必成為丑聞。而英國又是如此憎惡、同時卻無法停止嗅探丑聞的社會。年少的珍和女友因此遭到惡徒襲擊。女友最終重傷不治，珍則被父親從小鎮(zhèn)送到外地。對這段傷痛的忌憚，和一次次在他鄉(xiāng)的輾轉(zhuǎn)，或許是珍心思細(xì)膩敏銳的緣由。但她從來不是怯懦逃避的女性，她可以獨(dú)自照料令普通人害怕的蜜蜂；受到病人家屬譏諷仍然前去復(fù)診；在湖邊，也是她毫不遲疑地躍入深水，打撈查理漂遠(yuǎn)的小船。她害怕的，大概是自己成為愛人受到傷害的誘因。于是在身處關(guān)系時，越是渴望親密，越是被動猶疑，甚至刻意維持距離。

第一個擁抱的遲疑

背過身去的矛盾心情

莉迪亞的出現(xiàn)，讓珍重新感受到了已經(jīng)隱藏太久的自己。然而就在二人間情愫日益滋長的同時，過去的悲劇似乎也正暗暗醞釀。最強(qiáng)烈的沖突，在蜂群分化前最為不安的那個夜晚爆發(fā)。莉迪亞不負(fù)責(zé)任卻擅用暴力的丈夫闖進(jìn)房子，試圖逼迫莉迪亞就范。與此同時，醫(yī)生則在急救被母親強(qiáng)行墮胎而生命垂危的安妮。兩邊的平行鏡頭，共同訴說著女性身體所遭受的創(chuàng)痛。這些鏡頭沒有在令人發(fā)抖的場面上調(diào)轉(zhuǎn)，也透露出一種直面的態(tài)度。幸而最終她們都得到了拯救：被蜂群，或者另外的女性—— 仿佛是一些“自身”的倒影。

只是這樣的拯救，不免富于童話色彩。或許為了避免過分圓滿失真，電影改寫了小說中珍與莉迪亞攜手遠(yuǎn)走高飛的結(jié)局。這能夠視為對逃避的一種批判，但也是另一種太樂觀的期許：珍驕傲而勇敢地在故鄉(xiāng)留下來，甚至得到了曾經(jīng)敵視她的人的認(rèn)可。然而那卻難以解釋她對莉迪亞的謊言，以及莉迪亞母子的去向—— 他們從小鎮(zhèn)出走了，可是她能走出作為人類工蜂的命運(yùn)嗎？電影在對時代變革的憧憬中匆匆落幕，似乎一切都將變得豁然開朗。然而你我明白，歷史的軌跡并非一往無前。在今日的世界，一個偏頗地站在“他”那邊的法案仍然得到通過，一個依舊有人“只能安靜做工，無法抱怨”的世界，孩子的眼睛又會見到怎樣微小與宏大的景象呢？

面對把冷酷和暴力當(dāng)做“男人”的父親，小查理最終選擇反叛

p.s. 寫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今天，5月20日恰好也是世界蜜蜂日。蜜蜂日快樂！

p.p.s. 看到片尾原著小說作者是 Fiona Shaw 嚇了一跳，查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是和演員Fiona同名的作者~(想起新一集killing eve還沒有看，看劇快樂！)

p.p.p.s 找到了華老師（是的就是那個華老師）和原著作者的一段對談：Sarah Waters Interview with Fiona Shaw

這個標(biāo)題亂起的（其實(shí)是不會取，沒找準(zhǔn)主題，我說不出什么有深度和高度的話，這是以天使兒子的視角娓娓道來的故事。兒子很純真?？赐炅?，感覺真的很治愈我，結(jié)局也是充滿希望的。雖然并沒有提到這兩個人最后有沒有在一起，但即便不在一起，只要曾經(jīng)擁有過就是最美好的回憶了。那個丈夫簡直就是個禽獸，渣男，呸。這兩女人太甜了。嗚嗚嗚看到后面都要流淚了。太棒的電影了！而且感覺里面的人除了丈夫都比較有禮儀和懂禮那種都挺優(yōu)雅的。兩女主特別棒，兒子也像個天使?？戳祟A(yù)告之后感覺這個男主更糟糕了，一開始說兒子不是他的，是女主一個人的，后來又說兒子是他一個人的，想要搶撫養(yǎng)權(quán)，真的無恥。自己先不要女主的，還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真可笑?？吹脚鬟^的好了，占有欲發(fā)狂了，又去想強(qiáng)女主。真的，這種男人，早點(diǎn)去屎好嗎？女主說的沒錯，醫(yī)生真的比男主強(qiáng)一百倍都不止。而且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后面他幫自己的姐姐壓住侄女，強(qiáng)行墮胎了，就是個幫兇，而且就算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最后結(jié)局小男孩的表姐還是和這個喬治在一起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真愛呢。而丈夫這種人，我覺得如果女主沒有拿東西去把他砸暈，最后他還是要來搶兒子，也可能害怕的是蜜蜂？哈哈哈，丈夫慫的一批。又大男子主義，說什么我不允許我的小鎮(zhèn)上出現(xiàn)同性戀的女人。你難道當(dāng)自己是國王嗎？就算兒子跟這樣的父親長大，估計也天天都是被虐打，不會快樂的成長的，因?yàn)檫@個父親，沒有高級的教養(yǎng)和耐心，還有暴力傾向。而兒子還小，不懂得分別誰才是真正最愛他的人，就跑去爸爸那里，也不會保守秘密，跟爸爸說了，這不是他的錯。錯的是那個時代，那些愚昧而又不包容的人。我聽說以前的時候同性戀甚至被認(rèn)為是精神病的一種，直到2012年才被從精神病的范疇里面剔除。還好我是這些年才彎的。要是我天生彎，我也不敢想象我會不會送去被電擊。感覺現(xiàn)在的大壞境，有些人還是認(rèn)為人就該結(jié)婚生子，生育后代。我不認(rèn)同，高質(zhì)量的單身比低質(zhì)量但我婚姻好。

醫(yī)生演技也超好的比另一位女主稍微好點(diǎn)，吧？后面離別戲都看哭了 ，不過也可能是女主認(rèn)為醫(yī)生后來會去找她團(tuán)聚，所以很開心的說再見，并沒有多傷心吧。而醫(yī)生特別難過，特別傷心的樣子，把我看哭了。嗚嗚嗚。百年難遇的一部好電影！這部劇感覺預(yù)告有點(diǎn)魔剪的感覺，正片真的超棒的，而且正片里的翻譯比預(yù)告的好很多，詞匯表達(dá)方面，讓人有了很好的觀影體驗(yàn)。真的太棒了！感謝番茄電影，如果拉人可以贈送會員嗎？嗚嗚嗚(┯_┯)

整體感覺很好的電影，演員也行，喜歡英國的風(fēng)格。美中不足：洗澡那場戲沒關(guān)門(慣用套路干點(diǎn)什么都要不關(guān)門)，Lydia明明發(fā)現(xiàn)別人偷看了還眼神那個樣是不是故意勾引！導(dǎo)演這樣安排的不好吧。就給人一種帶著孩子無家可歸還被開除的人求富婆包養(yǎng)的感覺。如果能把Lydia塑造成招女醫(yī)生吸引的類型，然后是因?yàn)閱渭兊奈谝黄饡吹母鼭M足。

20世紀(jì)50年代的英國鄉(xiāng)村小鎮(zhèn)充滿保守的腐朽氣息，在這里人們沒有秘密，只要是不符合所謂的“世俗道德”都必然換來無情的暴力，可能是精神上的，也可能是身體上，乃至付出生命。 . 被丈夫拋妻棄子的莉迪亞，是工業(yè)化時代下的一名工廠女工，她每天重復(fù)著枯燥的工作（人類的異化），但不管她多么努力工作，也付不起房租扶養(yǎng)不起兒子，甚至因?yàn)橐淮问д`被工廠辭退，被屋主趕出了家門。無家可歸的她和兒子，接受了來自珍的幫助，成為了珍的管家。 . 珍，小鄉(xiāng)村的醫(yī)生，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她擁有高超的醫(yī)術(shù)，卻因?yàn)樵?jīng)的一段“秘密”被小鎮(zhèn)的人各種惡言以待。多年前，她曾愛上過一個女孩，這在男權(quán)社會是不被允許的，因此女孩遭受到了來自男孩們的集體侮辱最終導(dǎo)致死亡，珍因此被父親送出了小鎮(zhèn)。而如今父親去世，珍回來繼承家業(yè)，恰巧就住在莉迪亞的隔壁。 . 兩個女人的相遇，恰是在各自傷痕累累的時刻，莉迪亞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工作，珍則明明一心救人卻被閑言閑語遭人唾棄，而內(nèi)心的那段往事也是一道永恒的傷痕讓她對愛步履維艱。還好，她們有彼此，她們互相理解，互相支持，在一天天的相處中生出情愫。但很可惜，那個年代不允許有這樣的愛情，她們要面對小鎮(zhèn)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要面對兒子的不理解，要面對莉迪亞丈夫的暴力…但可喜的是，不像大多數(shù)悲劇故事，這部劇給了我們一個“堅持幸福”的結(jié)局。 . 最讓人難忘的一幕是一組平行蒙太奇鏡頭：一邊是珍在拯救因母親強(qiáng)行墮胎生命垂危的安妮，一邊是莉迪亞反抗丈夫的“婚內(nèi)QJ”而進(jìn)行的殊死反抗，似乎都在訴說著女性獨(dú)立意志的覺醒。雖然最后用蜜蜂來拯救莉迪亞過于童話色彩，但或許“蜜蜂”本身就是一種象征，一種關(guān)于愛與世俗的較量，一種女性權(quán)利意志綻放的符號化再現(xiàn)。 . 結(jié)尾，莉迪亞帶著兒子離開了小鎮(zhèn)，而珍留在了小鎮(zhèn)繼續(xù)行醫(yī)。 車站的那一吻，讓我鼻子一酸，還好兩個女人帶著淚的笑，充滿愛意與幸福，就像1945年紐約時代廣場的“勝利之吻”，把所有的美好與期待凝結(jié)在了那個永恒的瞬間。 . 這不是一個BE，只是一個開放式的結(jié)局。通過莉迪亞兒子的訴說，我們知道一切都正在改變，同性戀、跨民族、跨宗教戀愛…都不再是不被允許的，世界正在改變，而我們（他們）都需要（被）看見。